Android RecyclerView无限滚动而不使用NULL对象来加载指标

我正在创建一个RecyclerView Adapter，在这个链接Android Recyclerview中加载无限数据 。 当我们想要显示加载指标时，我们写下面的代码：

contacts.add(null); contactAdapter.notifyItemInserted(contacts.size() - 1); 

我正在使用kotlin，不希望这个空对象被添加到列表中，也不希望在RecyclerView之外加载指示器（意味着加载指示器必须是列表中的一个项目）。 有什么办法，我们不需要添加一个空对象？ 几乎互联网上的每个例子都使用这个空对象来显示加载指示符。 请显示任何代码示例或任何其他相关的博客文章来帮助。

谢谢。